她做的每一件事,到最后都成百倍地报复过来。
甚至到现在她还因为不切合实际的情感被外人控制。
她,好失败。
从头到尾都是失败。
她甚至不知道她活着的意义在哪,是看那些人哭?
应该是吧。
她的意义就是杀戮,她是为此而存在的。
哪怕在手术中,麻醉剂足量的状态下白笙还是能听见滴滴的机器声,手术刀游走在皮肤上,胸腔。
痛楚越来越清晰,白笙并不意外。
她的身体对其中几种东西抗性很强,十几年集赞下来的。
她清晰地听见裘夙几个人的对话。
“在这样下去不行,现在的情况经不起折腾,缝合吧。”
“继续找。”,裘夙的声音冷到吓人,“不行就把全身的血都换一遍!”
“不行,在下去主子会出事的!缝合!”
“那就让她死在上面算了。”,永远都不长记性。
明明知道心软的代价,还是一次次心软。
是白笙教会她该怎么活着,告诉她心慈手软只会让自己死得很惨。
可为什么她自己却一遍又一遍地踩坑,明知结果如何,还是往里面踩。
最后还是缝合。
做完手术裘夙无菌衣上满是鲜血,红白色交相辉映。
从兜里摸出烟,刚走出手术室衣服都忘脱了,颤着手点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