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对不起她们。
这一路他走地真的很累,可还是走到这幅境地。
楼顶的风刮在脸上生疼,男人如一只翩然的蝴蝶般坠落,一声沉闷的巨响,血花绽开来,像是在地上绘出一幅极致悲哀的血画。
最后几秒钟白宸似乎将自己的一生重新看过一遍。
那日母亲的亲生的女儿活着回来了,白笙和他印象中白笙的变了模样。
他第一面见白笙时,她仿佛是世界上最耀眼的一抹光,一双漂亮的凤眸明媚矜贵,她爱笑。
声音童稚但让人十分心安,“喊我白笙就行,以后在学校跟着我,我给你做靠山。”
她牵上他紧张到蜷缩起来的手,“不要紧张,以后就是老熟人。”
她如一轮艳阳,升在他阴潮的生活里,教他好多东西。
他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白笙一个人单挑十几个小男生,牵着他的手对那群人说,“以后谁再敢说一句不该说的,做什么不该做的,腿给你们打折。”
她真的,真的很好,她是顶好的人,她曾经给他的道路点缀过明灯。
难以言说的情感再它心底发芽,生长,他将这份情感一日复一日地埋在心底。
那次回来后她再也不笑了,就算笑那她的笑意也一定很冰冷,空荡荡的。
艳阳坠入冰谷,混入黑暗,再也不见光亮,她身上萦者死气,他再也不敢靠近她了。
她喊他的名字一丝情绪也没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眼看着她越发不近人情,他开始恐惧和她的接触,但比恐惧更浓烈的是渴望。
她帮了他很多,可他从来没帮过她什么,甚至在她最需要安抚的时候退却、疏远。
在最后白宸仿佛又见到白笙看见他对她恐惧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