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睡了好长时间,阿笙去做什么。

“不困?那安安是希望给我做些什么?”,白笙勾着少年的下颔,轻吻,由深入浅品尝小家伙的味道。

薄荷香都是醒神的,可为什么小家伙的味道却如此醉人,几下便要她深陷沼泽。

他真的是她的解药。

少年被白笙吻到几乎窒息,脸庞醉醺醺的呈现酡红色,尽管少年并没有喝酒,整个人软乎乎地黏在白笙身上。

手下意识地去抚上女人脸庞,“阿笙。”,声音酥酥软软的,惹得白笙心都酥脆了。

情欲夹杂着几乎窒息带来的激情,少年有那么一瞬想死在女人身上。

那一定会是世界上最舒服最美妙的死法吧

“喊我做什么?”,白笙终于松开小家伙,让他得以喘息几秒,累瘫在白笙身上,只能已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情绪。

白笙俯身咬住少年耳垂,真鲜嫩啊。

“唔,好痒啊阿笙。”,少年伸手去挠自己耳朵,羞红的脸庞愈发滚烫。

“怎么痒?是我伺候地安安不~舒服吗?”

白笙挼一把小团子的腮帮,软嫩软嫩的,但是挼一把就极为舒服。

白笙的话听得少年更是羞赧,她怎么能如此不要脸。

“坏阿笙,你说话好歹注意一点行不行?”

少年将脑袋埋女人怀里,慢吞吞地嗔道,真是够羞人的。

“注意什么?我自己的男人我不能动。”

白笙微惑,她的小少年凭什么她不能动。

娇软的少年拧眉,“哪有?我没有说这些,阿笙怎么断章取义?”

断章取义?

白情轻笑,她的确断章取义了,“所以,安安是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