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怡被掐的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泛红的眼睛瞪着白笙。
白笙几秒后还是嫌弃地松开。
看了下腕表时间,白笙将崔毅和宋婉怡带上顶楼,裘夙劝又劝不得只能着急地跟上去。
楼顶死寂的房间内,女人一身白色衬衣上染满血渍,一滴滴猩红的血珠浸湿衬衣,绽出一朵多血花。
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崔毅的脖颈,灼热滚烫的鲜血从她脖颈涌出来,溅起半米高。
而旁边瘫在地上的宋婉以早已喊破了喉咙,面容失态地哭喊着。
这一刻,她心底的那根弦似乎要崩了。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自己的女儿竟变成现在这般疯批病态的样子,那个耀眼的星辰早已经陨 ,落在满是灰烬的地狱中。
“啊!”
她绝望地嘶吼,崔毅在她眼前从一个完好无损的个体成了一滩烂泥,一摊血糊糊的东西。
呼叫声也彻底堙灭,没了一点声响。
“白笙!你住手啊白笙!你住手!”
可没有,白笙早已杀红了眼,眼前似乎都是一片血红。
但她还是不解气,一刀接着一刀地落下,裘夙始终都冷着一张脸,有些担忧。
眼看宋婉怡起身,裘夙一脚将人直接踹倒,神情中尽是厌恶。
直到十几分钟后白笙才放下匕首,随意用裘夙递上来的湿巾擦拭手上粘稠的血液。
“遛狗不牵绳子,你说这事怪谁呢?”
白笙轻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