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郁闷了好长时间才抬首看向白笙,“只是刚刚做噩梦了现在不想见到阳光,我没事的阿笙。”

声音也湿漉漉的,一掐都能挤出水来。

“噩梦?”,白笙拧眉,“是上一次安安给我说的噩梦吗?”

几个月前少年住在医院的时候他也常给她说自己做了恐怖的噩梦,只是当时白笙没放在心上。

认为噩梦不过是小几率事件,都是假的。

却没想到几个月后噩梦会这般折磨小家伙。

“嗯。”

少年点点脑袋,“一直都是同一个噩梦。”

而且是只有在他接近死亡的时候噩梦才会出现,这是不是在预兆些什么?

噩梦中的场景大多也都是竹已苑的,每一帧都异常血腥,阴森森的。

在那里他会看另一个自己,仅仅是对视就可以感受到它心底难以抚平的伤痕,绝望到极致。

“救救她,救她傅妄。”

那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旁一直喊,救谁?它说的是阿笙吗?

阿笙这么厉害,需要他救?

可强烈的第三感告诉他,它说的就是阿笙,想到这里傅妄心底越来越冷,脸色越发惨白。

这个梦是在说阿笙以后会遇见很大的麻烦吗?那他他该怎么救她?

他该怎么做啊?

想不到方法的少年很痛苦,既自责又恐惧。

少年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手背的静脉管差一点就要倒灌进血,白笙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小家伙的手。

“噩梦都是假的,安安别怕。”,白笙轻吻少年的手背,他的手背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