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的人摔在地上,满眼泪水,本就苍白的脸庞愈发羸弱,手机被摔碎再地上,发丝飘乱。

“母亲!”

白宸眼眶欲裂,健步如飞冲进病房,将地上的女人一把抱起来。

手机中的视频还在播放着,阴阳怪气的媒体声落到白宸耳中。

白宸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捡起地上的手机返回页面,关机。

“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宋婉怡握住白宸的胳膊,男人皓白修长的手腕被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清隽的眉眼轻蹙,白宸并未对宋婉怡阻止只是抱住女人,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已经没事了母亲,大姐他没事,别担心。”

宋婉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不知道自己在沉睡的这么些年那些人竟然对一个孩子这般辱骂,她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会被这么欺负。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呢?

怎么能?

这是一个母亲发自内心声嘶力竭的质问,单是想一想当时她一个人站在台上被台下数张脸指责谩骂,宋婉怡就心疼的难以自已。

可宋婉怡不知道这几年和白笙走失的三年相比只能用鸡皮蒜毛来形容,她没见到的远比眼下看见的苦涩。

魏诗雨取药回来时宋婉怡已经再次躺在了病床上,由于情绪过于激动注射了镇定剂安抚。

只看见白宸胳膊上的几道红痕,血珠从皮肤中渗透、滚落出来。

“我拿药给你擦一下。”

魏诗雨心疼地拧眉,伸手拿架子上的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