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让白笙一瞬间的清神,相较之下竟然有些放松。
“多扎几下。”
裘夙:?
被白笙气笑了,把半针管的血放入机器中,左手掏出几根银针咔咔扎进白笙额头、胸部。
白笙的一张脸瞬间皱起来,“艹!”
“舒服吗?”,裘夙笑着问白笙,满是体贴温柔,不是喜欢玩疼痛吗她就让她舒服点。
跟在白笙身边没点疯劲儿还真不行。
白笙皱眉,目光恨不得将裘夙一刀一刀刮了。
刚才裘夙扎针施加的痛苦不亚于不加止疼剂抽筋剥骨的手术,饶是白笙也疼得说不出话矜贵的凤瞳半眯着,只能冰冷地警告女人,目光满含杀意。
对此裘夙早就习惯了,丢下白笙转身去查看血检数据。
白笙浑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要裂开,但太阳穴的痛楚却在一点点隐匿逐渐平复。
再次吐出一口污血后胸膛冶渐渐有了温度平稳下来。
看完血检报告裘夙脸色有些难看,白笙直接拿过来看。
血液中的异成分比上一年增加不少,看地愁人。
身体的异样逐渐消失,白笙从椅子上起身,敛眉抚平高定西装袖子的褶皱。
清隽的脸庞不苟言笑。
“要去哪?”
裘夙皱眉问女人。
“回去,竹已苑。”,白笙打开静音状态的手机翻看,界面上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和数不清的消息。
是少年拨过来的。
白笙戴上银色镜框,直接回复少年,“有事情,晚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