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了,我好困,先休息会儿。”
傅妄摆摆手,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真的好想阿笙,阿笙现在在做什么呢。
……
“我曾经都说的很清楚了,可你们是怎么做的?现在的一切你们早就应该想到,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了!”
胡子花白的柳青气得直砸拐杖,怒意难以遏制。
“我们知道,但柳医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错。”
白丛起身安慰老医生,一脸凝重,“现在我们就想要一个补救方法。”
白庭也是懊恼不已地坐在椅子上,直叹气。
“一步错,步步错,哎!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要心药医,能帮她的只有造成这一切的白大公子,还有白夫人。”
但现在别说坐下来和谈好好解决了,但凡白笙知道白逸轩夫妻二人的位置能立即拎刀过去。
都得死。
“但大哥现在的状态,这个方法行不通。”
白丛烦恼地蹙眉。
“你们倒也不用担心,依她的实力现在没人敢对白家做什么,就算最后她真的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她也一定不会连累白家,她的心绪比你们每一个人都缜密。”
柳青摸着花白都胡子叹声道。
从第一眼见到白笙,和仅是六岁的她谈上几句,柳青就知道她的一生一定在数不清的极端中度过。
她智商极高,是他一辈子见过最为精密的大脑,对一切都极为敏感,她不会像白逸轩等一众白家人对陌生人生产无端悲悯。
她是冷血的。
用更生动的话说她就像一台各设备达到顶端的机器,出生时即是立于顶端的决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