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不敢说话了。
白笙挂断电话。
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
她竟然被一个小兔崽子骗了两个多月?
女人烦躁地在静谧的书房中来回踱步,用力揉着太阳穴,隽魅矜贵的面庞如画一般。
几分钟后将地上的东西重新捡起来,一一摆在桌子上放好。
上面的任意一件放到外边拍卖会上都是压轴的存在。
自从傅妄脱离危险期她再也没去看过,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
天色现在也不早了期间正好有一段闲暇时间。
她去看看他醒了没有,花了她那么多钱卖身契都够几倍了,她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去看看他死没死,万一死了她得亏多少钱?
医院走廊里,白笙红衣丝质衬衣陪着纯黑外西服,推了下鼻梁上的银色镜框,斯文儒雅。
站在门框前面透过小窗看少年。
他已经醒了,只是呆愣地看着房顶的天花板,漂亮的脸蛋儿苍白到透明,可怜极了,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白笙在外面观察一会儿,凤眸拧着,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往外边看看。
拧动把手推门,听见声音床上躺着的人儿才扭头看向她。
“醒了,挺失望吧。”
白笙走进病房,抬眼冰冷地看向少年。
“对不起。”
傅妄哑着声挪动唇瓣,眼底满是晦涩和自责。
他好像真的惹她生气了。
“别说对不起,我受不起。”,白笙几步到床前,找个凳子坐下。
“你说说,你这次说谎杀的是你,说不定下次说谎杀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