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换一个人说这几句话引来的可能会是讥讽嘲笑,但白笙不同她是行动派,能说就一定敢做。

“但我对昨日视频必须做一定解释,而且政府无权干涉我的任何行动。”

女人退了下鼻梁上的镜框,过于锋利充满煞气目光让人不敢正视。

薄唇勾笑,“将她带上来。”

话音落,几个保镖将一个被塞着嘴巴的女人带上来赫然就是墨唯心,女人身子都是颤的见到台下的墨淮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父亲!救我父亲!父亲救我!”

墨淮和魏桑亦是瞳孔猛震,不明白早上还好端端在家的女儿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心儿!”

魏桑再多的伤心也顾不得了,径直就要往发布会的台上冲,但被维持秩序的保镖轻易拦在外边。

白笙离开座位几步走到墨唯心面前,匕首泛着冷光,“公平?怎么算公平?”

见到利器发布会现场一片哗然,无论是记者亦或是网红大v都被吓得不行。

完了,这是他们一致的想法。

“昨天你的好母亲说我太过残忍,说我枉顾法律,说这个世界不公平, 那我怎么做才能让事情变得公平?”

白笙眉眼带笑,温和地询问墨唯心。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墨唯心被吓得魂不附体,哭着求白笙放过她。

她到现在都觉得一切都那么难以置信,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奴隶她竟然惹到了白笙,而现在白笙更是因为那个奴隶要杀了她。

“他在墨家待了十一年,遭虐待囚禁十一年……可惜你没有十一根手指头,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