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又端起牛奶喝了口,将杯子推给少年口吻强硬道,“剩下的喝完了。”

本来傅妄因为女人陪他还有些高兴现在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磨蹭一会儿后最终在牛奶凉之前解决完。

“一会儿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傅妄问白笙。

“不用,你在家歇着吧没什么事。”

白笙起身穿上大衣眸光清冷,俯身的一刻蓦然柔软下来,揉一揉少年的腮帮子,“中午记得吃饭,要让我发现缺斤少两。”

白笙“慈祥地吻上小家伙额头,“后果自负。”

原以为女人会安慰心疼自己没想到是恐吓,少年不情愿地哦了声,有些委屈。

白笙最后和小家伙道别,车子驶出别也,傅妄在窗前站了许久,身影落寞。

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对他这么好,他不仅什么都没有,面容也是吓人。

脸上的伤疤恢复地很缓慢他真的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彻底愈合,况且还会有疤痕。

傅妄想到这里苦笑。

也就是白笙骗他让他开心点,怎么还真信了能完美无瑕地愈合?

她只不过是临时对他产生较浓厚的兴趣罢了,漂亮的见多了换些另类的。

临时兴趣挺好反正他也活不了太久,现在的一切都当是临末的镜花水月,不过真的没想到他的一生最安稳的时候竟然是出生和死亡这两个时段。

母亲,在过几日我就给您和傅家报仇了到时候您记得来接我,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