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蜈蚣般窝在脸上,伤口虽已结痂可四周依旧是红肿的,看起来有些恐怖。
这道伤痕是当初那个男人用啤酒瓶碎渣往他脸上划的,流了许多许多的血,他也没有反抗,任由粘稠呛人的血液沾满脸庞,因为只有清晰的疼痛才能让他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他要亲自送那群人下地狱。
可现在,他突然有一些懊恼。
傅妄又伸手去摸女人的脸,不知想到些什么阴鸷的神情中染上笑意,在黑夜中有些渗人。
如果在她脸上也划上相同的伤口,是不是他们就一样了?
他若有所思地想着。
翌日。
白笙再次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微惑地看向这小家伙。
“宝贝?”
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处,昨晚她似乎是想进来看看少年,后来呢?她似乎直接睡在这里了。
天啊,她昨晚没做什么逼迫他吧。
“嗯?”
少年这时才刚刚转醒,迷糊地缩在白笙怀里,桃眸蒙上一层水雾,哼唧一声。
“没事,睡吧,时间还早。”,白笙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抱住被窝里的小家伙喃喃道。
“嗯。”
听白笙这么说少年又迷糊地闭上眼睛,往女人怀里又蹭蹭,真暖和。
白笙第一次这样抱这样的少年,也不反抗只是乖巧地任由她抱着,真xx上瘾。
本来早上的例会推迟至下午,放下手机又小心抱住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