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热度因关联了覃氏,以及含糊不清的“琴手”,因此每隔一个月就重新涌起一波讨论高潮。
顾桉的画展,更是一票难求。
然而冬季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季节,崔瑶像是与世隔绝般住在崔氏庄园,她几乎几个月没出过门了。
这会,正在亭子里煮酒温茶,她最近刚学会。
烫酒是给自己的,茶水则递给宁兮儿。
煮茶,以精选佳水置釜中,以炭火烧开。待未全沸时,加入茶末。茶与水交融,二沸时出现沫饽,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此时将沫饽杓出,置熟盂之中,以备用。继续烧煮……
待三沸后,雨露均施给二人的茶碗。
见崔瑶如此有耐心,宁兮儿不免多端详了一会。
崔瑶低眸时,眉眼间会不自觉挑起清冷的高傲,唇色偏红一些,鼻梁高挺,侧颜分明。就像崔瑶自己说的:“纨绔公主”。
远看近看都是带有攻击性的美艳。
宁兮儿浅浅一笑,偏过头去赏亭外鹅毛大雪,“回去我也要建一座亭子,也要学烹茶。”
崔瑶把茶碗置于好友桌前,“来我这不好吗?”
“不好。”,宁兮儿乖巧的摇摇头,“我总怕打扰崔昭休息。”
宁兮儿提到正事,“医生有说过他什么时候会醒吗?”
崔瑶说不知道,“他生命体征平稳,各项指标正常,医生说苏醒就是一瞬间的事,但也可能…”,是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