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浴袍在挣扎中微微松散,光洁圆润的肩头不小心露了出来,被男人略显粗粝的指腹和坚硬的地板磨成脆弱的红色。
本就娇弱的人流泪会让人觉得我见犹怜,但本就张扬肆意的人哭起来……反倒会勾起男人凶猛的征服欲。
这种感觉狂烈而扭曲,几乎将崔昭所有的理智吞噬!
他想!
无时无刻都在想。
阴暗和龌龊的念头被崔瑶眼里打旋的泪珠悉数唤醒,如果不是这层身份限制,他必在今晚拉她一起沉沦于爱欲。
崔瑶快疯了。
“崔昭,别让我恨你。”,崔瑶说的决绝。
崔昭心底头一次涌出绝望的苦涩,他明明离他的爱人如此之近,近的呼吸交融,近到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但人们对爱的定义,似乎就是得面目全非才深入人心。
崔瑶哑着声,自己的唇上残留了他的味道,她几乎濒临崩溃,“别让我恨你。”
那个晚上,崔昭放开了崔瑶。
两个人再次的见面就是在酒吧了,崔昭跟着宁兮儿的车找到喝的烂醉的崔瑶。
一幅幅画面从崔瑶脑海中闪过,她抻了抻骄傲的脖颈,鄙夷着冷嗤了一声,厌恶并痛恨这个世界。
自周禹城从病房离开后,天花板是安宁的白色,令人安心的淡淡消毒水味勾人昏昏欲睡。
崔瑶睡着了,睡了很久。
再醒来时手背只剩一个孤零零的创口贴,针早就拔了,她竟然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