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城并不生气,“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我个人更偏向你。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可能的身体健康。”
崔瑶眼睛眨了眨,复杂的看向周禹城,眼眶有些湿润,“禹城哥,你还真是…会煽情。”
周禹城的身体经历了大灾大难后,康复到现在的状态实属不易,他被覃骁当成解毒的“试炼池”般摧残。
而这位医生在崔家时曾告诉她:“兮儿的身体是我害的,为了她试药,我甘之如饴。”
心疾,药石无医。
所以当周禹城说出对崔瑶所谓的“要求”后,崔瑶心头涌上难以名状的酸楚。
身体健康。
这是一件多么难的祝福……
周禹城开玩笑道:“我可不希望在医院再看见你们了。女孩子,以后少喝点酒,好不好?”
崔瑶垂下眸,像个告状的小孩子:“你这样说的我好幼稚……”
其实崔瑶并不爱喝酒,更遑论酗酒。
她更多的是在找一种方式来离经叛道,或者是存了些某种自我毁灭的心态,好像只要她玩的够野,够乱…就能逼退崔昭。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总混迹酒吧的女孩的。至少她本人就足够厌恶。
周禹城把一个医生想表达的,和作为朋友能表达的都说完了,便起身离开,“睡一会,不用担心药,也不用担心他会趁你睡着时进来。
他补充道:“崔昭比起覃骁……更接近于一个正常人类。所以安心休息,在医院里,他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