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是我男人,你又算什么?”
崔昭却笑了。
从未笑的如此单纯澄澈。
在这种笑意中,崔瑶心中不禁浮现出某种最黑暗的猜测。
崔昭说崔瑶恨过他一次了,“再恨一次吧。”,他忽然说。
下一秒,男人薄凉的唇便突破禁忌地夺取了女孩柔软的呼吸。
他迫使她承受这个世界最违背规则的事。
隐晦,克制,潜藏,躁动,挣扎,丑陋……
不为人知。
崔瑶难以承受,她近乎呜咽,双手止不住的推拒他的肩。
但男人的身躯像厚墙一般巍峨不动,把崔瑶牢牢钉在玻璃雨墙上,无视她的崩溃,击碎她的全部心理防线。
他狠咬着她的唇,时而逼得她缺氧,时而却温柔似水,舔舐,含住,轻蹭……
一场厮磨不知持续了多久。
崔昭将所有感情通过唇齿过度给她,湿漉漉的感情,
逼她吞咽。
连同她自己的眼泪。
崔瑶除了无声的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僵硬的,胳膊无法再抬起来打他,也无法巧舌如簧的骂他,她就像被万年寒冰冻住的死尸,每一根思维神经都覆了一层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