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十八岁时也喜欢和阿陌聊天,两人都没有亲人,加上阿陌脾气好,博学多识,比起覃骁,阿陌更像一位令人踏实心安的兄长。
这会坐在一块,和以前像极了。
宁兮儿咬着点心,心情舒服了不少,“你说吧。”
“你有没有疑惑过阿骁为什么非你不可?”,阿陌说。
他们私下的称呼不再充满距离感。
宁兮儿说:“问了,问了他很多次,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前几天去山里找小狼,发现它不见了,后来被告知是阿骁带走了它。”,阿陌给宁兮儿递过去一张纸巾:“他把小狼带给你看了。”
提起小狼,宁兮儿就浑身抗拒,“嗯。”
阿陌也不绕弯子了,“你真的不记得阿骁的长相吗?特别是他小时候。”
宁兮儿用纸巾擦手,“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小时候长什么样?”
“你们早就有过一面之缘。”,阿陌郑重道。
宁兮儿擦手的动作顿住,刚咽下去的点心卡在喉管里不上不下的,“?”
“靠近孤儿院原址附近有一座野山,你在那里迷路,走了很久还是原地打转,后来因为太累,靠在树下睡着了,一个小时后惊醒,便看到了另一棵树下原先空荡的位置出现了一匹母狼。”,阿陌淡定的陈述着她的幼年经历。
宁兮儿越听越心惊,“你们是怎么调查的这么详细?”,连狼是公母都知道?她那时可没有分辨动物性别的闲心和智商,看见狼后哇的一声就哭了。
幼小的宁兮儿想起童话故事里说装死可以躲避猛兽,于是立刻闭上眼睛,但哼哼唧唧的哭腔不受人控制,反而更像待宰的小羔羊,委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