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陌从覃远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遗憾,生涩的找补道:“其实,阿骁,也还不错。”
覃远目光很深的看了一眼阿陌,阿陌有些躲闪的低下头,无奈的笑笑。
覃远说:“也就外面那些姑娘眼瞎,成天想往他身上凑,阿骁是个什么脾性你还不清楚,你一天光装聋作哑。”
阿陌说:“覃叔叔走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可要在您和阿骁中间圆滑点。”
覃远轻笑了声,“你和他爷爷就惯着他吧,我看要是没有兮儿,这小子早把覃家的天给掀了。”
说话间,直升机已飞离老宅,覃骁抱着宁兮儿走过来了。
覃远快走了几步,心疼道:“丫头没事吧,怎么还没醒?”,覃远担心宁兮儿身体有什么不适。
阿陌都做好传唤医生的准备了。
覃骁其实心头有一些微妙的热流,异样。
当他怀里是沉沉安睡的妻子,不远处是等他归家的亲人
住宅里是灯火通明的,哪怕他们刚从黑夜里走出来,但每靠近他们一步,覃骁不断的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意包裹。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覃骁想撤离。
所以当覃远亲热的凑上来说话时,覃骁的眼睛里仍是他们背后那明亮的灯火,以往的敏锐不复存在,他竟一时未语。
阿陌注意到覃骁一闪而过的停滞,以为他也受了伤,“医生已经在客房了,我去叫他。”
覃骁把阿陌喊住,“不用了。”
随后跟覃远说:“兮儿只是睡的沉,身体没事,不用担心。”
由于覃骁的语气太过懂事,也只能这么形容,所以覃远不着痕迹地多看了两眼覃骁,好像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几个人一起走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