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没有瞒的必要。
宁兮儿看到肯定的答复,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覃叔叔,我不信景谦说的,我只信您说的。”,她的话音哽咽:“您能告诉我真实情况吗?”
覃远见宁兮儿情绪激动,不免皱眉,关怀道,“丫头,景谦跟你说了什么?”
宁兮儿开始回想景谦的原话。
那是到了海岛的第二天,宁兮儿浑身戒备地盯着款步而来的景谦,那个自称是她未婚夫的男人。他手里妥当的拿着一个厚重的东西。
景谦很有分寸的坐在了距离宁兮儿半臂之远的位置。
“不用那么怕我。”,景谦一边打开一个年代感的盒子,一边温声道:“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和覃骁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宁兮儿驳了句:“你应该只是不会明目张胆的伤害我。”
毕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从别墅掳走的人,绝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般翩翩公子。
然而比起覃骁,景谦的态度却是真的良善,“我和覃骁的确有些私怨,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可以不和他计较。”
“我是冤大头?”,宁兮儿问:“别把你们的任何决策强加在我身上,我不是你们做任何事的理由,更不是借口。”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海岛,她提心吊胆了一整夜。这会看见景谦的脸很难不发火。
盒子里装的是一套相册。
景谦翻开后,轻轻推过去,宁兮儿皱着眉扫了一眼,就一眼!
“这是…?”
景谦解释道:“中间这个小婴儿是你刚满月的时候,旁边是我的父母和我,至于抱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