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脑子充斥着自我质疑的声音里,她已经不知不觉走向书桌了。回过神时,她已然站在了距离覃骁不足两步的距离。
可喜的情况,覃骁并没有因为宁兮儿的靠近而再度掷出去什么危险物件,甚至在女孩靠近的过程中,男人还微不可查的后退了。
仿佛是…他在怕她。
这个认知让房里的佣人和覃远的手下如蒙大赦!
覃骁一后退,就没办法用手臂撑在桌面上支撑身体了,他很难站得挺拔,但也很难彻底倒下。
周禹城在远处,有条不紊的打开药箱。
宁兮儿见覃骁快要摔倒,一个着急就走了两步上去,这下离得更近了,她的手抬起想要扶他,手臂却停在半空中迟疑了。
宁兮儿发觉自己嗓子很干,“……覃骁哥哥。”,她同样干涩的嘴唇启合:“你能…听我的话吗?”
柔柔弱弱且不自信的音调,在面对一个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简直一点权威性都没有。
但他们是天意绑在一起的灵魂。
这就昭示了她对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只因为她是宁兮儿,她站在那里,覃骁就会不由自主的溺进去,止于兵荒马乱。
男人既忍不住想看她,却又不愿看她。
终究还是……
还是没有在她回来之前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