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异常是指…?”,宁兮儿不太明白。
“比如像突然的高烧,或是情绪上的剧烈波动,或者其他异常的举止?”,周禹城尽可能举例,毕竟他没有真的和覃骁朝夕相处过。
宁兮儿摇摇头,“我觉得覃骁哥哥最近吃的好睡的好,白天就是做工作上的事,我也看不太懂那些文件,但他偶尔会给我看,故意捉弄人。”
说到这里时,覃远问:“什么文件?”
宁兮儿说不知道,“覃远叔叔,很多都是外文,所以我才说他捉弄人。每次我不想看的时候,他还总想翻译给我听,但那些东西我不感兴趣,所以最后他也就不再拿给我了。”
“你拒绝他的时候他生气了吗?”,周禹城问。
“没有。”,宁兮儿转过头来,“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周禹城:“他办公的时候你一直在?”
宁兮儿:“也不一定,但大多数时候也在书房,因为老宅藏书很多,我喜欢看书,但我喜欢的都是些闲书,阅读没什么太大的讲究。”,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宁兮儿还是老实地补了一句:“还有就是,我总是边看书就会睡着,在书房里好像睡的…更香一点。”
说完,宁兮儿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覃远也跟着爽朗的笑了两声。要不是大家心里都记挂着楼上的覃骁,楼下这场景还真有种天伦之乐的氛围。
这时候佣人端来温水放到宁兮儿面前。
周禹城伸了伸手:“我来帮你打开。”
宁兮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周禹城便很绅士的从女孩手心取出了虚握着的药瓶,解释道:“这个药在坐车前后服用都有缓解症状的作用。”
取出一颗后,连同水杯一起递给宁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