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冷声道:“自己弄。”,随后撇下一堆药就转身回房间,这次覃骁肯定跟不上她。
门板拍合进门框,反锁声,很响。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地灯,宁兮儿把覃骁的伤口变得更加疮痍,但覃骁仿佛体验不到肉体疼痛,他在宁兮儿这里疼过太多次了。
其实男人手指的指甲处,还包了一圈保护甲肉的纱布,这是一周前搜救时不甚被什么尖锐物件戳翻了甲盖,指甲盖,被从娇嫩的甲肉上撬起,剥离,而后缺失了甲盖的手,再次搬起了水泥石块。
疼吗?
大概是疼的吧。
也不一定,可能不够疼。
因为覃骁明明看着宁兮儿很多次发现了自己手指处的纱布,她的眼神明明很多次都落在了自己手上,他一直在等待她的关心:覃骁,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或许他的兮儿是想问的,但为什么每次都止住了呢?
覃骁苦恼的皱起眉,可是,他真的好期待啊……
好期待。
怎么做才能引起兮儿的关心呢?
那就当着她的面再受一次伤吧。
如他所愿,
鲜血混着药粉,已经成了泥泞的状态。
玄关处的门忽然开了,一个暗卫和一个女佣稍微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