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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讲,是她忘记了覃骁令人胆寒的体力。

进了卧室的一瞬间,宁兮儿就叫他把自己放下来,但覃骁仿若没有听见,又走了几步到床边,他才温柔地把她放下。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一直等不到回应,宁兮儿挺着急的。

覃骁低眸,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腰间的衣服结扣,后来,这动作便开始略显粗暴急促。

“唔啊…!”

宁兮儿忽然被推倒在床上,“覃…骁?”,她的语调发出轻颤。

在男人的粗喘声中,宁兮儿感到自己的裙摆被推至腰际,“你做什么?”,她瞪大了眼,水眸莹润纯澈。

宁兮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凉丝丝的,内里却因这暧昧的氛围而弥漫火热。

男人握住女孩的后腰腰窝,“我要尝尝甜头。”,覃骁扯开她肩头的衣料,因为力气太大,短暂地勒住她皮肤后竟直接扯坏了,碎布裂痕处呈现出凌乱的惨状。

宁兮儿推不开他,应激反应似的捂住自己双肩,语调快哭出来了:“覃骁你,你不能咬了。”

她不安地瞪着他,畏缩又勇敢。

白天被咬的那一下都出血了,比生理期的痛还要直接,还要痛!

覃骁痴迷地描绘她娇柔的轮廓,“跟生意人谈条件,要懂得让出一点甜头。”

宁兮儿鼓起勇气小声反驳:“甜头又不是让你耍流氓。”

男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