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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骁又笑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以前宁肯求死都不愿意说一句爱我,你说兮儿恢复记忆以后,会不会……很有趣?”

“……”

覃骁大抵是上帝最可怕的作品,他能战胜,并侵略一切,他将一切残忍的阴谋游刃有余地运筹于股掌,而后,仍觉平淡无奇。

崔昭凝重地望着覃骁,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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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楼琴房。

崔瑶着急地捕捉灵感,从天空中捕捉星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崔瑶的琴声在静谧浪漫中还透出似有若无的紧凑焦急来,旋律给人一种复杂的分裂感。

她边弹,边在纸上记录着宁兮儿看不太懂的音符和批注。

宁兮儿也不打扰她,安静地坐在不远处,她的思绪随着琴音去往无名之地。

不知过了多久,崔瑶疲惫地歇下来。

“《甜星》,谱子还没写完整。”,崔瑶回头给宁兮儿说:“我回去得慢慢改,还得填词,等下,你干嘛呢?”

她一直以为宁兮儿在听自己弹琴,没想到这姑娘已经自顾自地开始画画了。

凑近一看,难掩惊讶:“你还有这天赋呢?”,崔瑶把画捧起来:“我只知道你会跳舞,画画呢?也学过?”

宁兮儿摇头,“胡乱画的。”

崔瑶看着画上的人,身着古代裙襦,曼妙而慵懒的靠在溪水石边,背景大约是一个清雅的院落,闲淡的幽雅氛围。

崔瑶指了指画中人的面部,“她为什么没有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