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艰难开口:“我不跑了……覃骁,我,对不起,对…不起。”,她完全是出于本能,手颤抖着抓住覃骁的衣袖,明明腕骨指骨已经很用力了,但却怎么都抓不紧。
最后一丝理智马上就要分崩离析。
覃骁妥帖地扶住宁兮儿,无比疼惜:“兮儿……你说过的,我不能碰你。”
覃骁帮她擦拭额角的汗珠,欣赏她渴求雨露甘霖的魅惑模样,覃骁望着那双细长莹白的腿,缓缓地……用掌心控住了她的膝盖。
只需要轻轻压着……
就能从女孩的脸上瞧见欲求不满的痛苦和挣扎。
宁兮儿已经浑身燥热了,短短几十秒,她像火炉一般灼烧。体内有横冲直撞的邪恶力量,但躯体却被锁住分毫不得动弹!
宁兮儿被逼出了眼泪,头枕在覃骁的臂弯:“……难…受。”
覃骁好心的吻了吻她的唇,一触即离,宁兮儿好不容易捉住一份清凉怎可能放它离开?
她几乎是追逐着覃骁的唇,毫无理智地贴上去,她不会接吻,只会那么碰着。
此时覃骁却不愿配合,他咬了下她的唇肉,宁兮儿吃痛,“唔…”
女孩有时脖颈后仰,线条被抻地修长性感,特别是有微汗的加持,那是一种任人采撷的脆弱美。
“兮儿,忍忍就好了,乖。”,男人沉迷于美色,却恪守君子之礼。
他不断的抚摸她的眉眼,他的兮儿头也不回地抛下他,这次被抓回来后,覃骁实在不知该如何爱她了……
他用自己冰凉的侧脸贴上她的侧脸,轻声呢喃,像给调皮的小朋友哼唱童谣般亲昵:“忍一忍,就过去了,难受一场,以后也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女孩正受着非人的煎熬,是比基地中更可怕的煎熬。
因为基地的人在接受惩罚时,会被关在禁闭室中,他们通常因为承受不住药效会不断地击打墙壁,会掀翻桌子或将被褥扯碎,总之用一切狂躁粗暴的武力行为去释放体内翻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