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炽热与森寒是可以共存的。
宁兮儿兴致不高,慢吞吞地挪到桌子附近,“……”
她现在对任何事都不太想做出反应,无力,懈怠,不必。
所以宁兮儿几乎是迟滞而淡漠地望着那精致的生日蛋糕,一个星空模样的,插着标有【20】字样的异形蜡烛。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覃骁目不转睛地望着女孩在烛光下温暖清透的皮肤,他忍不住靠近,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许个愿望,兮儿想要什么?”
宁兮儿清凌凌的双眸对上他的,她想要什么……他会不知道吗?
覃骁好像就喜欢听她说自己想要离开,想要自由,然后他会在刚一勾起她希冀之时一条一条的否决,并且享受她不得不留下、不得不顺从的样子。
覃骁有病,他把宁兮儿的无可奈何当做对自己的包容,包容也可以被理解为在意。
那么,他的兮儿就早晚会爱上他。
“过了今晚,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覃夫人。”,覃骁轻抚她那可怜兮兮的眼尾,“只要是夫人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宁兮儿不想要。
“我的生日愿望,两年内,”,宁兮儿对着覃骁:“不许碰我。”
尽管烛光正在慢慢微弱,但宁兮儿还是在有限的光线内明显看出覃骁似乎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
他们都明白这个“碰”指的是什么。
宁兮儿知道今晚过了十二点后,覃骁会立刻逼她去办婚姻手续,那时候他们是受公序良俗认可的,受法律制约与保护的夫妻关系。可悲的是,他们至少在这一辈子离不了婚。
覃骁的话音缠绵悱恻,他饶有兴致地向她确认:“哪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