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哗然下,记者们又成了酸溜溜的竞争对手。

宁兮儿望着那个迫切地想冲自己表达感恩之情的记者,猛然意识到这场阴差阳错的误会,她忽然回过神似的,啊……

怎么办?

宁兮儿侧目看向覃骁,“我好像言多必失了。”

覃骁倒是乐意为她收场,但需要条件,“想让我帮你解围?”,他好整以暇地明知故问。

宁兮儿拘谨地坐下,“那你同意我摘口罩吗?”,一副无辜的水眸,藏着狡黠的机灵劲儿。

覃骁怎么可能会同意呢?真想彻底公开就不会欲盖弥彰的戴上口罩了。

男人唇瓣似乎抿着一层薄薄的空气,蠕动了一下,真是……欠教训的姑娘。

他目光锁住宁兮儿的小脸,不怎么温柔地扯过话筒,会议室立刻响起了一阵刺耳地电流“嘶”声,他没有将眼神施舍给那个咋咋呼呼的记者,但话却是对着他们说的---

宁兮儿也想听听他怎么一个解围办法。

“你,”

记者被冰冷的语调点了个名,瞬间紧张起来。

覃骁回绝地非常干脆:“今天在现场你的所有影像记录,全部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