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谁敢看您和覃骁哥哥的笑话啊……”,她不解地问。

两人并排沿廊道走着,宁兮儿一直在别墅治疗,今天第一次回老宅,跟覃远其实有不少话想说。顺便,她还想问问关于丘慈的事。

“覃叔叔,我想---”

上次舆论攻击覃氏父子决裂的事大约不在女孩有限的记忆空间里。别墅和老宅的人自然不会蠢到去宁兮儿面前搬弄是非,覃远以为她此时的欲言又止是在紧张。

老人爽朗而愉悦地笑了几声,宽慰道:“丫头不用理会那些,一会记者问什么,你想答就答,不想答的都撇给覃骁那混小子。”

“丫头只需要记住一点,有我覃家撑腰,任何时候都有底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覃远拍了拍宁兮儿的肩。

女孩的肩头被搭上了与墨绿色长裙格格不入的西服外套,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她的美。

宁兮儿抿了抿唇,马上就要进会议厅了,现在确实不算促漆长谈的好时机。

“覃叔叔,一会结束了,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覃远眯了眯眸子,“好。”

直至被覃骁牵着带领到媒体摄像机前时,宁兮儿都有点像活在梦境中。不止西服外套格格不入,在走进会议厅前,覃骁还给她戴上了纯黑色口罩。

摄像机的灯光比晨间在花房的日光刺眼冰冷,而且几乎所有的灯光都瞄准了稍显不安的女孩。

她将覃骁的手抓得很紧,甚至出了点微微薄汗,坐下后,覃骁将她的冰凉的小手完全裹在自己掌心里,放在大腿上。

男人兴致盎然地低眸,捋着她的手指纹路,头凑到宁兮儿耳侧:“放松。”

发布会的准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推进至最后一环,而男人向女孩耳畔低语的这一幕就是开关。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