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难得的静谧中继续倾吐。
“如果我有什么奇怪的表现,所有人都会大惊失色,都会异常紧张,这就让我也很紧张。你们的眼睛时时刻刻都粘在我身上,好像生怕我犯错,生怕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宁兮儿说:“我大概是一个被精心保护的玻璃人,好像还是个已经碎过一次,艰难修复好的玻璃人,所以你们都很恐慌,对吗?”
她皱起眉,觉得自己没说到点上。正想再开口时覃骁便打断了她,“不要多想。”
“为什么?”
“因为尽管变成了破碎的玻璃,我也会一块一块把你拼凑完整,然后用更严密的保护罩将你护起来,谁都不能碰,谁也不能伤。”,覃骁说:“连我自己也不可以。”
宁兮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的存在令我心安,兮儿。”,哪怕她是破碎的,但只要那破碎的玻璃握在自己手中,他就永远不会恐慌。
覃骁止住了这个话题,“我们该出发了。”
“……”,她有些丧气的,瞥了他一眼。
覃骁知道不给她个说法,很多事情早晚会出现端倪,他的眼里划过名为浪漫的算计,具有引诱的魔力:“我们的故事很长,如果兮儿乖,以后每天都可以听一个故事。”
宁兮儿思衬着,眼睛亮了亮,“嗯……也好。”
覃骁蜷起手指,宠溺着刮了下她鼻尖,他很少能露出如此温和的神态,但自从昨天宁兮儿的一个吻,一个家人的定义,他的世界仿佛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