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双眸竟在这一会时间,不知不觉间变得猩红,他忍耐着世人无法理解的天人交战。

宁兮儿觉得覃骁好辛苦。

她又说了一次,“看着我,只有我。”

他们此时心灵相通。

覃骁呼吸粗喘,他望着她,恶狠狠地低头咬上她的唇瓣,直到尝到腥味儿,见到血,“好美。”,他哑着声,眼眶红的快湿润。

宁兮儿忍着唇角的肿胀,“一个穿耳洞时怕我疼,先拿自己耳垂做实验的傻子,愿意不眠不休照顾生病的宁兮儿,和她一起入睡,醒来,哪怕是药,也要一起喝的傻子。”

覃骁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但他有一种浓烈的预感,她接下来的话会将他破坏的体无完肤,到那时,她如何翻天覆地他都会毫无原则地退让。

“求你。”,覃骁声线沉重而哀求,他好像被逼到了角落,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岌岌可危,猛兽受到了生命威胁。

不要再继续了,兮儿……

猎人却踮起脚,拍了拍猛兽的头,“你很好的,覃骁,所以别怕。”

“你很爱我,对吗?”,宁兮儿说:“那我教你好不好,你乖一点,听话一点,以后不要随便吓唬我,”

“我们是家人啊,覃骁。”,粘着血色的唇,盛放出毒性的罂粟花。

第44章 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