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一个交接班的功夫就……”
实在是没人能预料到宁兮儿会醒,故而卸下防备,花房这边的差事本是最轻松的,可现在却成了最令人焦头烂额的。
覃骁来到了酒库。
一个非常大大咧咧的木质黑洞呈现在眼前,还有被撇的七零八碎的斧头,一看就是偷腥的猫儿迫不及待从那洞口钻进去,连收场都懒得。
男人摆了摆手,立刻有佣人上前打开酒库的门。
“吱--呀---”
黑压压的影子交错重叠着盖住了酒库门口唯一的日光,宁兮儿和崔瑶正为了一瓶酒的去留互相推拉。
一个角落。
“瑶瑶姐,这个瓶子真的很好看,你让我尝尝嘛~”
崔瑶哪敢,何况这半数藏酒她感觉异常眼熟,和被在自己家砸的那堆简直异曲同工,但她没胆量砸覃骁的,更没胆量搞得宁兮儿喝醉。
“宁兮儿,你给我撒手。”,崔瑶挡着酒柜,试图跟她讲道理,“妹妹啊,你不能仗着你是覃骁老婆就为所欲为,不怕覃骁收拾你啦?”
听到这话宁兮儿霎时愣住,她甚至反应了一会,“……什么?”
“我什么时候成…覃骁哥哥的老婆了?”,宁兮儿简直难以置信。
就在此刻,面前的崔瑶忽然不是很自在的站直了身体,看向自己身后,宁兮儿也循着那道目光慢慢转过身体。
轮椅上的男人阴沉又倨傲,讳莫如深的眸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宁兮儿,快要把她生吞活剥般。
四周寂静极了。
崔瑶清了清嗓子,眸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