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扳机……
“砰!”,闷鸣。
“拖下去。”,覃骁嫌恶的皱眉,而后书房又重新归于一片沉寂,只剩下了“婚房”里那张婚纱照与轮椅上的男人互相对视。
照片里的女孩,和花床上现在的宁兮儿一样,明明宁可死都不愿意留下,却还是只能被笼罩于他筑牢的框架里。
覃骁察觉到了自己的满意。
“砰!”,几乎与那声枪响同时,两道瘦弱的身躯顶撞开了别墅地下酒库。
但这道破门声显得不太谦虚,跟她的主人一样猖狂。宁兮儿气喘吁吁地指向木质门的大洞:“怎么样?我还行吗?”
虽然宁兮儿问的小心翼翼,但眼光里是藏不住的机灵劲儿,崔瑶扶额,面带苦涩地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一个小时前覃骁走后,崔瑶便胆战心惊地等待,那药丸被她带来的军医化成水剂,为的就是支开覃骁,她再偷偷给宁兮儿喂下去。
覃骁对宁兮儿的寸步不离让她没法得逞,只能暂时出卖一下周禹城了,可这可这……
宁兮儿现在莫名觉得自己力大如牛,“瑶瑶姐,覃骁哥哥之前不让我喝酒,但我知道他的酒库都是好东西,我们偷偷喝。”
崔瑶听着听着…愈发不对劲!
她在震惊中迟疑的问:“宁兮儿,你管覃骁叫什么?”
宁兮儿不谙世事的眼珠子滚了一圈,“覃骁哥哥啊,怎么了吗?他大我五岁,我不叫他哥哥难道叫弟弟?”
崔瑶眼睫惊恐地闪了闪,“妹妹……那你还能想起来你睡着之前在干嘛吗?”
“……嗯。”,宁兮儿面色疑惑:“不是你说想喝酒嘛,可你说你家的酒库被你一气之下砸了,我也想尝尝,我就说等我睡醒以---”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了!”,崔瑶连忙打住,心里已经基本判定她的记忆出现了奇怪的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