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冷着脸没吭声。
距离周禹城上次见到宁兮儿确实过了一段时间,第一次是在病房里,覃骁冒犯地抓着宁兮儿的手不放。那时他就大抵能猜到他这好兄弟不会轻易放宁兮儿回归平静的生活。
“我对兮儿有所耳闻,听说把我们覃少爷治的服服帖帖,连小点心都会做了?”
覃骁跟厨房这两个元素在他们眼里看来,一定是他要给谁下毒才可能进的地方。
宁兮儿不好意思地笑笑,“覃骁哥哥做的蜂蜜蛋糕很好吃,一会给您也尝尝?”
没等周禹城答话,覃骁便沉声道:“先帮她看看,药不能苦,不能打针,明早必须退烧。”
简单来说,不能让宁兮儿受一丁点罪,周禹城挑了挑眉,覃远也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麻烦禹城了。”
周禹城的笑如沐春风,有医者特有的悲悯宽厚,“以后叫你兮儿好吗?”
当着覃骁的面,宁兮儿没心没肺地点点头:“嗯嗯,您和覃骁哥哥一样,叫我兮儿就行。”
一样?
一样……
那时的覃骁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周禹城,我和你不一样。”,此时的书房里已时过境迁,覃骁悠闲地望着周禹城:“我想要的,拼了命也要得到,靠抢,靠逼迫,靠阴谋手段,只要她最终成为我的,并且中途不属于任何人。”
“你有替兮儿考虑过吗?!”,周禹城喘着粗气:“兮儿把你当依靠,当哥哥,当成受难半生唯一遇到的幸运,你呢覃骁?你对她做了什么?”
覃骁眯着眸子,仰头靠在轮椅椅背,一副享受模样,他喜欢有人被他折磨成疯癫的样子,“你又对兮儿做了什么呢?”
周禹城瞳孔闪烁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