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怪他吓唬宁兮儿了。

听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覃骁没回答她的疑问,有些事她不必知道。

男人先吻了下女孩的一只眼睛,吻落上去时,宁兮儿慌张的闭紧了双眼,像扑动着翅膀的小蝴蝶。

随后覃骁拨出去一个号码,严肃利落地命令:“去支援。”

那边顺从而高效:“是!”

不知所云的对话,在宁兮儿耳边以一种极其云淡风轻的态势飘过。

这时间里她悄悄环顾了四周,尽管身体还是软的不像样,尽管后背湿透了,也沾湿了他体面的衬衫。

可她卧室的窗户呢?

飘窗台是她以往最喜欢蜗居之处,可以看得见外面无拘无束的风儿,有她喜欢抱着的向日葵靠枕,有她不顾覃骁反对,一定要看的很多书。

可,窗户呢?

她半撑着他坐起来,两人的身躯刚刚分隔开一段距离,覃骁就狠狠贴上来,重新把她扯进怀里。

“啊……”,她吓得惊叫了声,汗湿的后背蹭到他,脑袋被他的下颚撞的疼。

“覃骁,这是哪儿?”,她迷茫的回头看他。

在男人意味不明的眸色中,她心头渐渐袭上未知的恐惧预感。

覃骁的掌心游离在她被水果刀不慎划伤的指腹那儿,捉起来,含进口中。

像吃进了甜甜的糖果。

“这是给夫人养胎的地方。”,覃骁嗓音磁性好听,轻轻低笑了声,刻意咬重了“养胎”这两个字。

男人执迷于舔舐伤口。

宁兮儿抗拒的用胳膊肘去顶撞开他,“覃骁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怀孕,养鬼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