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缓缓撑起身子,宁兮儿便冷眼盯着他,可慢慢的眼眶便红透了。
“他为了不让你听到我的声音,曾像绑架犯一般往我口里塞着布团,他打晕过我,甚至用酒,用药,用一切疯病的手段迷晕我控制我!”
“兮儿……”,覃远无比自责,他驰骋商战,傲慢了一辈子,此生从未如此愧对一个人。
曾经,宁兮儿就像他的亲女儿般。
在覃氏老宅里,一口一个覃远叔叔,还唤覃骁为哥哥,满院子都是她高兴而轻灵的声音。
“覃骁哥哥,我帮你推轮椅嘛~你别不好意思啦,大男人干嘛这么好面子?”
覃骁伤还没好,坐在轮椅上有些执拗地冷在原地,双拳紧握。覃远在二层阁楼处向下望,阿陌立于身侧。
“董事长,您有没有觉得……少爷在兮儿面前……”,阿陌说不太清楚。
“兮儿呐……是我覃家的礼物。”,覃远说这话的时候,比得了千亿的项目还坦然欣悦。
那时候的覃骁见到她,总会破戒与退让,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个属于宁兮儿的暑假,覃骁也在老宅整整住了两个月。
宁兮儿百无聊赖,覃骁又不方便走动,她就无视男人一副冰山脸的抗拒,非把他推到小湖边。
女孩步频特别稳当,“覃骁哥哥?小的服务怎么样?”,她调皮求道:“给个五星好评呗?”
男人不语,宁兮儿便自顾自逗他:
“覃总?覃骁哥哥?覃大少爷?”
覃骁无奈应道:“说吧。”
她拢了下长裙,挨着覃骁的轮椅坐在草坪上,“我能把头靠在你没有受伤的这条腿上吗?”
覃骁看了她好半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