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危险啊夫人!”
……
只有覃骁,他一步一步逼近宁兮儿,浑身充满了怒不可遏的滔天戾气,“宁兮儿,你敢跳下去,我就敢让身后这些狗东西给你陪葬。”
他用无辜者的性命做无情要挟。
那些无辜的人在覃骁这里都是有罪的,他们没有看管好他的兮儿,否则兮儿怎么总想要逃呢?
宁兮儿的背影慢慢转过来,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男人。
又要被抓回去了么?
这次又会有什么惩罚呢?
她倏地笑了,轻灵悦耳的女音娇柔婉转,比春药还引人动情沉醉。
宁兮儿歪了歪头,“覃骁,我要这世界上所有的花。”
“我要你亲自栽培它们,我要这一整个山头,全部都是花。”
保镖和佣人们听得清清楚楚。
这劳民伤财的要求令人汗颜,大家面面相觑,却不敢议论半分。
且不说收集花卉要耗费的巨额财力成本,钱对覃氏来说,或许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但最震撼的是,让覃骁,亲手栽培。
宁兮儿的姿态俯视众生,温柔的小脸勾起一抹轻蔑的笑:“覃骁,你如果答应了,你------”
她抬手指着他胸口,挑逗着慢悠悠划圈,用气音接上了未完的话:“就是我的,一、条、狗。”
众人紧盯着覃骁的背影,男人半分犹豫都不曾有。
“好。”,磁性低沉的嗓音掷地有声。
覃骁折磨她。
她不管做什么,他都折磨她。
她不管怎么闹,最终受折磨的,还是她。
少女的道行太浅太浅,除了言语上侮辱,她对覃骁造不成一丁点实际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