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倒下去,喻卿爽了,乔月也爽了。
“黑礼服”哭啼起来:“我可是纪少的客人,你竟然敢欺负我,待会纪少来了要你好看!”
乔月一边用手绢替喻卿擦拭胸前的污渍一边翻白眼:“我家卿卿已经够好看了。”
所幸礼服是深色的,湿了一些也不怎么看得出来。
这时,围观的人群忽然分成两道,有人低声说了一句:“纪少要来了!”
其余人都把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到了喻卿的脸上,“黑礼服”像要博取同情似的,哭得梨花带雨,茶味十足。
纪寒快步走过来,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喻卿的脸上,语气突然变得柔和:“抱歉,我来晚了,发生了什么事?”
“黑礼服”抢答:“纪少,刚才喻卿和乔月欺负我……”
她忽地变成了弱柳扶风的模样,和刚才那个泼酒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乔月一脸嫌恶:“谁欺负你了,明明是你先说我们的坏话,卿卿的衣服还不是让你泼湿的?”
“我可是被她推倒了呢,还倒了两杯酒到我身上!”
纪寒没理会“黑礼服”的话,看向喻卿的胸口,果然发现了左边那一块布料的颜色与周围不同。
他的眸色马上暗沉,冷声吩咐身后的楚程:“把人丢出去。”
“好。”
楚程挥了挥手,门口进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很多人的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浓,目不转睛地盯着俩大汉,就等着看喻卿的笑话。
可大汉却越过了喻卿,扛起了躺在地上的“黑礼服”。
“黑礼服”一脸惊恐:“你们干什么?”
大汉们没给她继续喊叫的机会,三步两步就走出了会场,还关上了们。
刚才还想看笑话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像塞了个鸡蛋似的,满脸不可置信。
纪寒刀刃般的目光撒过去:“还有谁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