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他那边，应该是傍晚吧。”秦棉棉说着，收回了看着篮球场的视线，看向了桑玖，嘴角带着一抹打心底地笑。“我没回他信息。其实，在接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我很是震惊，甚至是不敢相信。但是，我能确定，那就是卓文然发的。”

桑玖拧眉。“你怎么确定的？”

“他发的信息是，【好吗？】仅仅两个字，但是，能确定，就是他。因为除了他，没人会给我发这两个字。”秦棉棉说着。“桑玖，我是不是……很不可理喻。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想着他，念着他。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理喻，很多人心底，都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这很正常。而且，你这个不可能的人，并不是那么绝对的不可能。所以，不要多想。只要坚持你想坚持的。若真到了不可能的那天，再放弃的时候，也没那么痛苦了。毕竟，你努力过，坚持过，人生无悔无憾了。”

秦棉棉看着桑玖，隐隐有些激动。

“桑玖，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支持我。真的很谢谢。”

桑玖笑了。“这有什么的，只要你自己心里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行，其他的，不用多想。”

两人笑着往大教室那边走去。

还没走到，便碰到了沐哲熙。

沐哲熙看到桑玖，本来准备过来打招呼的，但是，看到秦棉棉，脸上有些尴尬，便走开了。

桑玖一愣，看向秦棉棉。“你们？”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跟他有碰到，他突然问我，要是我等的那个人，最后没有等到，会接受他吗？我直接说不会接受，然后，就这样了……”

桑玖看着秦棉棉，说道：“你这……挺直接的，不过，也好。当断则断，表明态度。”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一下午的课，沐哲熙时不时朝着桑玖这边看去。

桑玖也装作没看到。

一直到下课，沐哲熙忍不住了，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