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厉看着桑玖，见她看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冰冷 ，心中非常酸涩。

压下心头的那些感觉，他朝着桑玖走来。

只是，刚走一半，便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程诗慧看着卓厉，脸上带着笑意。

“三爷这是去找桑玖吗？难道三爷不知道，她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人了，包括三爷你。”

卓厉看着站在前面的程诗慧，眼底的冰冷清晰可见。

“让开！”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脏话来，否则的话，他直接动手了。

程诗慧心头一阵痛。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要这般对自己。

压下心头的痛楚，程诗慧笑着说道：“三爷这是恼羞成怒了？还是说，怕桑玖误会？其实三爷心里明白，就算你我此时抱在一起，桑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滚。”卓厉怒瞪着程诗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不清楚？非要我说出来？浑身上下，处处都透着肮脏。真以为这些锦衣华服能够遮挡？呵，还真是可笑。”说完，直接绕开程诗慧，朝着桑玖走去。

程诗慧站在那，整个人僵住了。

第一次，在卓厉的口中听到这么尖锐的话。其实，那都不算什么，之前更不堪的话，她也听过。只是，他那嫌恶的眼神，真的是伤到她了。

她承认自己确实脏了，可是，这是她自愿的吗？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想到这里，她想到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她好恨啊。恨桑玖，恨卓厉，恨所有人。

不过现在好了，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桑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桑玖看到卓厉朝着自己走来，紧皱着的眉头就一直没松开过。

“小玖儿。”

听到这话，桑玖心口有些酸涩感，这种感觉，她不排斥。

但是，她的记忆中，真的没有他，自然也找不到那些感觉。

“我不认识你，我也说过，别喊的这么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