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桑玖放开了他的手。

“我还是适合坐在这里，你要是想跳，自己去。”

“不去了不去了，我在这陪你。”卓文然说着，掏出手机来。“同桌，看我。”

桑玖闻声看过来，刚好被卓文然给拍了个合照。

“嘿嘿，这是咱们的第一张合影。同桌，你多幸运啊。多少女生求着要跟我拍，都没这个机会。”

桑玖嘴角抽了抽，论自恋，无人能及。

卓文然见她不说话，直接打开朋友圈。

【卓文然：今晚，月色很美，海风微凉，夜晚很撩人。（配图就是刚才拍的合照）】

天厉大厦，君越正拿着文件，站在一旁。

闲着无聊，拿出手机来，刚好刷到了卓文然的这条朋友圈。

瞬间，僵住了！

他点开那张合照，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朝着正在看文件的卓厉看去。

卓厉觉察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

“怎么了？”

“额，没事没事。”君越摇着头，见他又准备看文件，说道：“只是看到文然少爷的朋友圈，他好像是跟桑玖小姐在一起玩呢。”

卓厉拿着笔的手一顿。

抬起头，眼眸凌厉。

“拿过来。”

君越迟疑了下，还是把手机拿过去了。心里则默念着：三爷淡定啊，这是我才买的手机，可不能报废。

卓厉紧盯着那张照片，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最后，才看向那几个文字。

“这是哪里？”

君越踮着脚看向手机里那张照片。“应该是外滩那一片吧。那边就有很多这样的清吧，晚上还有驻场。很多年轻人喜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