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人背影,渔歌父亲一双布满沧桑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深沉。
“他爹,你看什么呢?”渔歌母亲出声。
渔歌父亲叹息一声说,“我怎么瞧着渔歌这丫头和这位佐公子走得太近了呢?”
“佐公子住在这里,俩人可不就近一些吗?”
“哎呀,你知道什么呀?佐公子早晚都是要走的人,咱们渔歌还要嫁人呢,毕竟是女子,怎能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这一两日还好说,时间久了,只怕会有人说闲话,这到最后,还不是对咱们渔歌不利吗?”
渔歌母亲如梦初醒,“哎呀,你说的对啊,那……那怎么办?”
“眼看着这位佐公子的身子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不如,送他离开吧。”
“哎呀哎呀,你这老头子,这不是撵人家走吗?那怎么好呢?你能开的了这个口?再说了,人家刚给咱们买来这些东西,你就往外赶,不妥不妥。”渔歌母亲立即就提出反对。
渔歌父亲叹息一声,“你话不要说这么难听嘛,什么叫赶?这位佐公子,乍一看啊,就是非富即贵的人,咱们高攀不起,人家也不会留下,早晚不都要走吗?我是怕啊,咱们这傻姑娘动了心,美梦一场,醒来却两手空空。”
渔歌母亲静默了。
“当初遇见佐公子,救他回来,这是出自本心,但是,咱们这种贫寒人家,也有自己的苦衷不是!”
渔歌母亲点点头,“好,那你看着办吧。”说着,她继续盛饭。
渔歌和佐天齐来到王婶家里送药,王婶看见他们很是惊讶,“呀,都这个时候了,你们怎么来了?”
渔歌忙说,“今日我们二人去了街上,佐公子给你买了一些要药。”
佐天齐将药放在桌子上,轻声说,“这个瓶子里的药是要抹的,这几包草药是喝的。”
王婶一阵激动,“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不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