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踩着鲜血和尸体一步步走上前，他那长剑上还在不断滴血，佐天齐抬头看去，恍然之间，他觉得流觞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罗刹，狰狞恐怖。

“太子。”

流觞缓缓出声。

佐天齐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流觞，你……你怎么来了？”

流觞双眼之中依旧没有什么情感，“王爷不放心太子，特意让我等暗中保护。”

“啊……”佐天齐惊讶又惊恐，当然，他并不相信佐天凉是真的关心自己，而此时最关键的是，流觞到底知不知道那些刺客的来历。

“那你……什么时候来的？”佐天齐出声小心问。

“一直都在。”

这个回答让佐天凉倒吸一口凉气，他有些心虚的笑了两声，“是吗？那……那你倒是沉得住气。”

“不沉得住气，怎么能够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把他们一举消灭？只是……他们都死了，太子是否会觉得惋惜？”

这句话说的，意思已经是够明显了。

“怎么会……”当然，佐天齐还是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