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佐天凉沉声问。

“这个……那我就不知道了，那时候我不过才几岁。”

佐天凉垂眸，他轻轻敲着桌子道，“这一次，可要清理干净。”

四皇子抬头看着佐天凉，这些日子，佐天凉话很少，已经完全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冷漠，就像是一块难以融化的冰，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佐天凉虽然冷，但是意气风发，宛如神兵战神，如今他虽然依旧有着那股子凌厉和手腕，可是他脸上有沧桑，整个人也瘦削了，看上去他似乎是忘了那个叫黎苏的女人，因为他一直闭口不谈，可是又好像没有，因为他一直活在愧疚和伤心的影子里。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佐天凉出声，也打断了四皇子的思绪，他回过神，忙说道，“如今看来，方奎在暗，我们在明，这对我们不利，不如把我们的人马也分散开来，暗中潜伏，静观其变。”

佐天凉想了想，然后点头说，“也好，队伍与队伍之间不能隔太远，所有人马在这衢州和同州组成网状，烟花为信号，一队发现问题，身边相近的队伍可以立即支援 ”

“好，就这么办！你负责这里，我今夜立即赶往同州，分布同州兵马。”四皇子道。

“好。”

二人又商议许久，直到月上中天，四皇子才能起身，临走前，他看着佐天凉，“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我二人也能成为同生共死的战场兄弟了。”

佐天凉望了四皇子一眼，淡淡道，“形势所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