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很感动,笑着跟她的粉丝挥手道别。但当她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一个男人快步疾驰跟了上来,大声喊她名字。
闻言,俞晚转身,进入眼中是蒋文棠历经风霜、过度苍白的一张脸。
知道对方的来意后,怕引起不好的轰动,汤其如叫了蒋文棠到保姆车上谈。
车上,俞晚摘掉墨镜、看向旁边上了年纪的男人,红唇轻动,“蒋叔叔,如果你找我是因为蒋思为事情的话,我劝你不用白费力气。”
蒋文棠神情嗫嚅,“俞晚,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思为一马!”
“情分?”俞晚语气嘲讽,“我们有什么情分?”她嗤笑,“是她运用恶毒手段网暴我舅舅的情分,还是因为她的原因间接害死我妈的情分?”
这话让蒋文棠没法接,他道歉,“……对不起”
“你是对不起。”俞晚嗓音清冷,“你最对不起的是那个捧了一颗真心,甘愿抛弃亲生女儿,为你和蒋思为奉献下半辈子的傻女人。而这个不听劝的傻女人现在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土地里。”
俞晚心脏起伏,“她的死,有你蒋文棠一分责任!”
没有得到期望的帮助,蒋文棠失神下车。保姆车早已疾驰远去,他像尊石化的雕像站在路边。
想到俞晚最后说的那句,“她是一个成年人,你总不能永远跟在她身后替她擦屁股、她理应为自己的行为负一切责任。”的话。
只觉天塌了一般。
他痛苦扶面、从没觉得某一刻如现在活的这么一塌糊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