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被他吻的嘴唇发麻,也没心情去看脚下汀州城的夜景。
既然接吻那就专心点,她锁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热烈的回应着。
吻的气喘吁吁就停下来呼吸一口氧气,然后再换个姿势焦灼的粘在一起。
汀州乐园的摩天轮,旋转一圈用时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的流逝里,两人吻的忘我,大抵有一种与天地同存的感觉。
结束出舱时,俞晚脚是软的,嘴是肿的。而反观沈苑这个罪魁祸首,除了嘴唇殷红和头发有丝微乱外,整个人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甚至在工作人员帮忙打开舱门时,还礼貌的道了声谢谢。
俞晚半靠在他的臂膀处,心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汀州城到底是星级旅游城市,游玩的地方有很多,接下来两人又待了三天,才返回沉河县。
旅行很耗费精神和体力,俞晚回到家睡了个天翻地覆,才扫走一身的疲惫。
日子就这样过着,等到六月二十五号出成绩这天,阮兵也结束希望小学的工程返回家中。他拖着个行李箱,一脸风尘仆仆。
俞晚要去接,他没让,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拖回房间,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他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头发清爽,精神十足。
俞晚的成绩比平时多出几十分,虽然够不到本科分数线,但能报考她心仪已久的音乐学院,阮兵还是高兴的。
他让俞晚收拾一番,说是晚上叫了阮金华一块吃饭庆祝。怕她不乐意去,还特地强调只叫了阮金华,没有旁人。
俞晚有丝犹疑,“舅舅,你不生我妈的气吗?”
阮兵笑笑,“亲人哪有隔夜仇,我懂你妈的担忧,我不怪她,你也别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