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蒋思为红了眼,“那你们早干嘛去了,不能在有我之前或者我不懂事的时候就分开?偏偏让我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后,又让我见证家庭的破碎。你们不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嘛。”
她声音哽咽,“你们真的好自私,你们是抽/身离去、各自洒脱了,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凭什么要让孩子来为你们失败的婚姻买单!”
蒋文棠没了言语。
他一直觉得跟前妻离婚后,最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女儿。看着她从活泼开朗变得自卑敏感,心里难受的不行。
所以他一直在纵容她,纵容她无理取闹,纵容她撒泼打滚。
他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对她的亏欠,所以一直选择顺从她,尽力让她高兴,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关怀和爱意一点没比从前少。
他明知道这种方法很不恰当,甚至说是错误的,但他依然这样做了。因为他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方法来讨一个受伤孩子的欢心。
他默然良久才开口,“思为,等你长大会明白我们的。”他拿出手机拨号,“你现在状态也不适合去做客,我给你妈妈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
阳澄湖的大闸蟹果然名不虚传。
肥美鲜香,俞晚吃的很是满足。
饭后,又切了水果和月饼,几人坐在一起细细品尝。
阮兵泡了壶他从安溪带回的铁观音,斟满之后分给几人,自己也留了一杯,轻抿一口稍倾开口,“蒋哥,我就不兜圈子了。上次没能聚在一块吃饭还挺遗憾的,听我姐说中途孩子们发生了一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