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盯着她,微抿嘴唇。沈苑又继续道:“再说,难道不是你先看不惯我的?”
俞晚嗤笑了一下,“的确啊。我何止看不惯你,我简直是讨厌你,讨厌你的虚与委蛇和自视清高。说什么帮我做证,不就是满足你自己那无聊至极的道德感,我才不会欠你人情,让你有拿捏我、嘲笑我的机会!”
她微微前倾,一字一顿道:“所以沈苑,收起你那些施舍与人的烂好心,我俞晚可不需要。你尽管坐在你的云端喝你的露水,我守着我的淤泥依然可以快活一世。”
话落,沈苑足足盯着她两分钟没动。心仿佛沉到湖底,最终回到到它本该待的位置。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越距了。
不动声色的收回心神,他缓缓启唇,带着一股睥睨陌生人的冷淡“那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仰头,将面前满满一杯烈酒悉数灌进喉咙,然后起身、一脸平静,“打扰了,告辞。”
俞晚噙着笑,小臂支起、手掌轻轻摆动了两下“慢走,不送。”
付完钱,出了酒吧,沈苑被迎面而来的一阵风吹的后退两步。
他脚步虚浮、头脑昏胀,走到一颗柳树下撑着树干缓和了一下。
心里烦躁无处发泄,忍不住偏过头来、骂了一句脏话。
他觉得酒真不是一个好东西。沾过酒精的自己有些神经质,做事不再考虑周全和后果,而是由着一时之意冲动行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至少刚才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
他不是一个会在同一件事上犯二次错误的人。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么苦练酒量、要么从此一滴不碰!
第二十七章 、一股想让人撕碎的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