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他的是仵兴旸跟他的狐朋狗友。一行人骑着带有音响的摩托车牛逼哄哄的招摇过市。
重金属音乐像铁锹划地般撕拉着耳膜,沈苑眉峰微皱,盯着从摩托车上下来的大块头。
“你叫沈苑?”仵兴旸下巴微扬,表情嚣张又不可一世。
沈苑没有下车,手掌捏紧车闸,双脚稳稳当当的踩在地面,语气平静的看向他“有事?”
仵兴旸这人耍威风时是个双标狗,自己可以装/逼,但决不允许对方比自己更装/逼。这沈苑显然是个不清楚局势的,都被人围了,还搁那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呢。
见对方是副硬骨头,仵兴旸也不再装腔作势,“正兴路胡同那件事,你报的警?”
沈苑抬眸,没有否认,“是我。”
“倒是条汉子。”仵兴旸轻笑的盯着他,随即撸了把自己的短发,侧头跟旁边的两男生使眼色。
男生心领神会,立马上前。
来者不善,沈苑长腿一伸、立马从车上下来。
局势剑拔弩张时,一道字正腔圆的女声从背后传来“仵兴旸。”
两男生抻头,待看清来人是俞晚后立马扭头报告“旸哥,是晚姐。”
沈苑闻言眉峰微皱。
“妹妹,你怎么从那边过来了。这路可离咱学校远着呢。”
“你能走,我不能走?”说话间俞晚停好车子,来到沈苑身边。擦肩而过时,一股极淡的茉莉花香在沈苑鼻尖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