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泽懵懵呆呆地看着她。
池柚摸了摸他充血的耳朵,恶意提醒:“你白天……自己先试一下,不能再出差错了。”
黎泽红了红脸:“好的。”
晚上几乎是心领神会,不想工作,不想等到十一点。
换上真丝吊带走出来的那一刻,天雷勾地火只是自然现象。
地板要小心行走,被子盖好各种各样的梦,床单黏满梦话。
黎泽跟她讲一个诗人的梦话:“量子纠缠于一朵花下,在花茎上写诗,不忍半分轻率地触碰绸缎般的花瓣,花蕊在清风中摇曳,预报着今日有雨。”
池柚问他:“是哪个诗人?”
黎泽摇摇头:“忘了。”
“那你觉得是一朵什么样的花?”
“一切粉红色的花吧。”
池柚独身惯了,睡姿也是大开大合,脚踢出了被子,外面的世界好凉,冷热界限太过明显,睡意稍稍被打扰到了,迷迷糊糊地缩脚,却被背后的一只大手捞了回去,他支起身子,帮她把被子掖好,腿像圆规一样被收了回去。
她眼皮好沉,却努力地翻了个身,抱住了他。
外面的世界多冷,里面的世界就有多温暖。
“早。”
池柚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他总爱看人睡觉,奇奇怪怪的小癖好。
“还有点时间,再睡会,今天早饭吃不吃?”
池柚点了点头。
黎泽笑了笑,食指勾下她挡脸的被子,用指腹代替亲吻,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之前还说吃食堂。”
虽然没确定关系,但他们变得好亲昵,像一对正儿八经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