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三人看着好笑,因为吴邪已经睁开眼无奈地看着他们,而张寄月还在锲而不舍地趴在那里喊他。

“月月,天真已经醒了,你还在喊谁?”

张寄月听到胖子隐着笑意的话,茫然抬头,正对上吴邪含笑的眼。

张寄月恼了,鼓着脸爬下床,理也不理堵在前面的三个人,硬生生从三人中间挤出房间。

哼,臭天真,醒了不说话,还有其他三个也是,在边上看着也不提醒,刚才那样好社死,白白趴那里喊半天。

她刚踏出门,就听到屋内开始有压抑的暗笑,不知是谁没忍住,四人接二连三的大笑传出来。张寄月愤愤跺脚,气死了气死了,怎么这么欺负人的。

屋内四人似乎也笑够了,笑声渐渐平息。

他们转而开始说些计划上的事,张寄月在门外听着,也知道了吴邪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听到苏难给吴邪下毒的时候,张寄月有心疼,有愤恨,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生苏难的气。

小哥的命运是可悲的,吴邪的命运是可悲的,苏难的命运就不可悲吗?

三十多年为了一个目标活着,当她看着吴邪倒在那片花海的时候,心里一定是一下子空了一块的。

那她接下来的人生,会怎么活着呢?还是说很快就要结束这荒唐的一生。

没有人能给张寄月回答,苏难也不会告诉别人她的想法。